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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纲打油诗讽刺过世之人的句子-郭德纲打油诗讽刺过世之人
tamoadmin 2024-10-30 人已围观
简介意思是:观众看得起我,来捧我的场,看我演出,我就不和社会上的歪风邪气同流合污。这两句话出自郭德纲。这两句话经常出现在郭德纲的相声表演里。全文是:没来由此去经年,总把新人换旧颜。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这首打油诗是借鉴唐伯虎的一首诗:不炼金丹不坐禅,不做商贾不种田。闲来写幅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两人要表达的都是一个意思,我靠自己本事吃饭生存,不搞那些歪门邪道。扩展资料郭德纲经典相声:1、《
意思是:观众看得起我,来捧我的场,看我演出,我就不和社会上的歪风邪气同流合污。这两句话出自郭德纲。
这两句话经常出现在郭德纲的相声表演里。全文是:没来由此去经年,总把新人换旧颜。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这首打油诗是借鉴唐伯虎的一首诗:不炼金丹不坐禅,不做商贾不种田。闲来写幅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
两人要表达的都是一个意思,我靠自己本事吃饭生存,不搞那些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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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纲经典相声:
1、《西征梦》
布什高薪聘请对抗恐怖分子出谋划策。经典语录: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上炕认识娘们,下炕认识鞋。
2、《卖吊票》
凭着一张巧口,把一张小小戏票,诈唬得千金难求。经典语录:我坐飞机从来是头等舱,除非让他们把我轰出来。
3、《卖五器》
最搞笑的故事情节,最精彩的贯口。经典语录:有个孩子跟这儿拉泡屎,你妈站这儿喊那狗来来,喊三声狗不来自个儿趴那儿吃了。
郭德纲不再沉默,曝出“红双喜事件”的真相,沉默十年难道另有苦衷?
应该是定场诗,不单郭德纲用,相声评书都能用
春天萌芽出土,夏天荷花飘飘,秋天树叶被风摇,冬天百草穿孝。四字并成一字,不差半点分毫。暑去寒来的刀,劝君及时行乐为好。
刀宽背厚刃儿飞薄,不见血光豪。紫微微、蓝洼洼,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郭德纲事件是怎么回事?
看过德云社的朋友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这首诗,他出自当年著名的郭德纲与某台“红双喜事件”。应当有一个人知道这一事件给德云社造成了多大的危机,可以说,德云社因此事差点分崩离析。
红双喜事件细看一下这一切的始末。《红双喜事件》发生在13年11月,当时的某台台长因病去世,就在大家悲痛欲绝之时,《红双喜事件》第二天,郭德纲在微博上发表了一首打油诗,配图为红喜字。这可能只是一次普通的发博。可偏偏此时正是台长过世的时候,而且老郭的几句诗中还暗含着另外的含义,即使仔细看也能发现,差点儿把人家的名字写出来,再加上这张红双喜的微博,简直就是有点影响!
虽然不得不佩服郭德纲的文笔,但这样的作法也确实有些不妥当估计这也是老郭那样的人敢这么做的原因,其中包括逞一时之快,却立刻被人家联合抵制。郭德纲的所作所为在网络上引起了极大的争议,各路媒体开始讨伐他郭德纲和德云社的架势。
某台不会置身事外。饭堂餐厅推出了一款新菜油炸糕,仔细一看还是有点毛骨悚然。尽管老郭在别人过世时发了不当的文章,但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没有做出危害他人身体健康的事。
某台台也许忘了,当初他们自己的记者闯入了郭德纲的宅邸,还让德云社停顿下来,让德云社的人丢了工作,没了饭碗。
只是一篇文章,北京台便紧握不放,这就是所谓的官僚资本主义?或者说只有许州官才放火,百姓才不点灯?但那只是开始而已。事发十多天后,某台台向中广协发出告状,称郭德纲的微博影响极为恶劣,要求谴责郭德纲,更要公开道歉。
在中广协的一次颁奖会上,首先是向出席的400多家电视台发表声明,强烈谴责郭德纲的过度言行,并要求公开道歉。有一段时间,四百多家媒体大肆抨击郭德纲,当老郭真的一点也不慌张,毕竟人家说过,离开你我照样会。
到目前为止我们都能看到郭德纲,甚至德云社大大小小的节目,可以说几乎没有一个是他们台的联合抵制也没起多大作用,因为此时德云社遭的不是几年前那个只拍了一个记者就让他道歉的小团体。
回首再看红双喜事件,常言道者为大,再大的怨恨,也不能在这样的时刻砸场虽然郭德纲这样做有损形象,人们所说的无己之苦,无己之善,都知道郭德纲以前就是怨天尤人的脾性,这也不能否认其中有社会环境的确,现在的郭德纲经历了更多的事情,很少在公众面前说谁的不好。大概这就是一个人成长所必须经历的过程吧。
怎么看郭德纲徒弟曹云金发文《是时候了,也该做个了结了》
郭德纲事件一般是指抵制郭德纲
事件起因早在2010年8月,郭德纲曾因“圈地事件”纵容弟子李鹤彪殴打北京电视台记者并发出攻击性言论,此事引发北京电视台号召多家媒体“封杀”郭德纲,也导致德云社“停业自查”。从此郭德纲与北京电视台结下深怨。
2013年11月19日上午,原北京电视台台长王晓东同志因肝癌医治无效在北京去世,11月20日,郭德纲在微博中写道,“一去残冬晓日红 ,三杯泪酒奠苍穹。鸡肠曲曲今何在?始信人间报应灵。”同时,还配了一张红双喜的,并将该条微博置顶显示。虽然20日晚上8点多,郭德纲删除了该微博。但此事还是引发了巨大争议,纷纷质疑这首打油诗是影射王晓东。
12月2日,北京电视台向中广协发函,要求强烈谴责郭德纲侮辱逝者的行为。
12月15日,在第四届全国春节电视文艺晚会“春晚奖”颁奖上,中国广播协会电视文艺工作委员会发声明,强烈要求郭德纲向原北京电视台台长王晓东和家人道歉,并呼吁全国近四百家电视台放弃对郭德纲的关注。
扩展资料:
中文名 郭德纲 外文名 Degang Guo 别 名 德云班主、老郭、郭奶奶、郭增福
性 别 男 儿 ? 子 郭麒麟、郭汾瑒 ? 爱 徒 岳云鹏 搭 档 于谦
国 籍 中国 民 族 汉族 星 座 摩羯座 身 高 168厘米 体 重 78公斤?
出生地天津 出生日期 1973年1月18日(农历腊月十五) 职 业 相声演员、主持人
经纪公司 北京德云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代表作品我这一辈子、我要幸福、我要反三俗、西征梦、我是、白事会、你要高雅、
丑娘娘、枪毙任老道?
主要成就 创办北京德云社 人民大会堂演出专场 亚洲最杰出艺人奖 第七届华鼎奖中国最佳曲艺男演员奖 第五届真维斯娱乐大典年度最具影响力娱乐人物 ?
相声圈里有哪些你意想不到的奇葩事?
二零零二年,你号称办学授课,我只身一人,满怀希望来北京求学,你说学期三年,学费每年8000,毕了业给艺术文凭,我那时初来乍到,又酷爱相声,便决定留下来随你学艺。交完学费后,你还给我开发票,签字盖章,母亲才放心把我交到你手里。
来了之后,我才发现,你这儿根本没有什么学堂教舍,是住家教学,除了每年交小一万块的学费,每月还要交500饭费,500生活费,吃饭要饭钱,住店要店钱。你总跟人说,有的徒弟是儿徒,从小养在家里长大的,我不知道谁是,反正我不是,你还记的吗,那时候家里就咱俩人,师娘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你的生活也拮据,我在你家,给你洗衣服做饭,养狗沏茶买菜做家务,学艺三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不觉得自己苦,初来学技能,本应如此。但我念的是我妈苦,她一个人在天津辛苦赚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攒下来的钱都供我学艺。可零三年的某个月,没来得及给我交饭钱,你便把我从家里赶出去,我足足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了一个星期,要不是何云伟好心,把家里的储物间腾给我住,我真觉得那时候,我快坚持不下去了。我记得我们俩大包小包,带着我的锅碗瓢盆,他帮我搬家,我们没钱就没法找搬家公司,坐着819的末班车,盲流似的,奔向那个一个月350块租金的小房间,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在北京又有了安身之所。就这么过了半年。
半年之后,你搬到大兴枣园,1500元/月的房租,你负担不起,又找我分担,你说你出1000,我出500,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把钱如数交上,又回到你家里,谁知好景不长,因为琐事你不高兴,再次将我赶出家门。万幸我又得到张德武先生的无私帮助,免费住进他的画室,那是一间地下室,由于阴冷潮湿,住在那里的岁月,我身上长满湿疹,白天出去练功演出,晚上回来桌面上就长了一层绿毛,吃的也存不住,经常回来以后,留好的食物都发霉了。但在北京可以有免费的住所,能够生存下去,挺好,我知足。尽管受了不少苦,我也没在意,谁学点本事不得吃点苦,我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
我知道那时候,你不看好我,觉得这些个徒弟里,我最不可能学出个名堂来,你给何云伟念《口吐莲花》,我连在旁边听的资格都没有,你们进屋关门,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掉眼泪,我跟我自己说:“没关系,你自己好好学,以后你说的比谁都好,他终究会高看你一眼。”是的,我仰慕你的才华,论艺术方面,你有过人之处,我愿意跟着你学本事,我觉得,再苛刻的条件无非是一种历练,我希望我努力了,能得到你的认可,观众们喜欢我,我就成功了。
学艺三年,期间拜师,你从我的“姐夫”变成我师父,你说我和何云伟,每个人要交3000块拜师费,这是规矩。后来你觉得3000要少了,琢磨这事儿还能赚钱,你让我和何云伟,统一口径,告诉潘云侠拜师费是5000,这样你又能多赚2000。
随后,我在德云社足足效力了五年,这五年我自认为无怨无悔,任劳任怨,从来没跟谁抱怨过。生活里,对师弟们,我毫无保留地带他们使活,把我会的都念给他们;舞台上,所有演出我认真对待,除非伤病,基本场场不落。
团队如日中天的那两年,公司没有社保,我一个月演满了,32场演出,到手的工资有四千多,当时觉得,一群人在一起为了一个目标努力,为了大家更好,值得,一场一百多也没什么。我实实在在的觉得这个团队不容易,我有感情,我也年轻,从没觉得是吃亏,苦尽甘来,吃亏是福,以后还能挣呢,那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可后来,这种一团和气,共同前进的氛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零六年我参加CCTV相声大赛,一路过关斩将到决赛,决赛是直播,大赛给了我18分钟,让我好好表现,可在直播的前一天,你告诉我:“退赛!”我问为什么?你说:“没有为什么,我让你退,你就得退。”我没办法,总导演气得摔了电话,师爷侯耀文先生打了两个小时候电话问我是不是疯了:“你这么不负责任,以后,谁还给你机会?”我只能说:“师爷,我没办法,您得和我师父说,您是他师父,我是他徒弟,有一句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这是我的处境。”我还记得,师爷最后冲我嚷嚷了一句,:“他不接我电话,你们要造反!”之后也摔了电话。最终,这个事件以你勒令弟子退出央视相声大赛的新闻,铺天盖地而告终。我后来才明白,我可能会因为退赛失去央视这个平台,遭到封杀,你以后好控制管理,我再想出头就难了。
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失去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我没气馁,继续安心演出。零七年你拍《窦天宝传奇》在天津拍摄三个月、一分钱都没给我,我要求尽量保证北京小剧场的演出,想尽一切办法赶场,因为拍戏没钱,演出有钱,我得赚钱,我得填饱肚子,一场演出150,我不敢落下,为了赶演出,我要自己承担油钱,来往的过桥过路费,最后一算,我还是赔了好几千。
零八年天津开分社,演出费低,没人愿意去演,我带队开专场,一场卖出十几万票房,我就拿着500块演出费,过路过桥费还是一律自付,不管吃不管住,演完赔钱这么干。晚上十一点多演出结束,我得连夜返回北京,因为,第二天下午北京还有演出,我当时没别的想法,就是挣钱,因为我得活着。
零九年拍《三笑才子佳人》,上海拍摄近两个月,也是分文没给,这回连演出费都没的赚了,就这么零收入生扛了过来;你总说你在钱上没亏欠过任何人,拍戏没钱,是因为片子没卖,所以不能给我片酬。我想不明白,我又不是投资人的身份,为什么要与你们担卖片子的风险?我在你那,连合作都谈不上,就是一个雇佣关系,为什么我演了戏,付出时间、付出了劳动,连养活自己的工资都没有呢?平心而论,没有收入,我真不知道靠什么活。你也穷过,你应该知道活不下去的滋味。最不能理解的是,后来片子播了,影片也上映了,这笔钱也没补还给我,这就是你对谁都毫无亏欠,是这样么?
也许在你眼里,你从没错过,回顾你出道以来,你先骂授业恩师杨志刚,捏造人家挪用公款,后来你转拜相声名家侯耀文,又骂李金斗、再骂姜昆、骂冯巩,几乎把中国声界骂遍了,你说相声圈里没有一个好人。尤其骂姜昆的时候,你强制要求所有在团队的人,都要发文开骂,我们不愿意,你说:“不写以后没演出排给你,以后别想挣钱。”你不断的威逼,要求徒弟们,要不断的表忠心,说你各种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有心想走的时候,再说你的不是,也无从说起吧?
你还骂相声大赛,说里面肮脏黑暗,骂央视春晚,发誓一辈子都不会登那个舞台,但是到了2013年你还是上了春晚;你代言的藏秘排油被曝光,你骂中央电视台315晚会;你侵占绿地被曝光,所以辱骂北京电视台;你打完记者,骂记者不如;你抄袭段子手的作品,人家找到你,你骂他们是来“碰瓷”的,还拉黑他们。有质疑你的观众,你当然也没饶了他们。所有人,都是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相应的,你也赢得了一轮又一轮的舆论争议和炒作,你不断登上热门新闻话题。
观众们喜欢你的艺术,粉丝们喜欢你的作品,你以弱者之姿,行敢言之态,收获着他们对你的支持和爱护,所以轻易地,你也煽动了他们,利用这些喜爱之情,跟着你,对那些“敌对势力”诅咒谩骂、口诛笔伐,几场仗干下来,你没受过挫,所以你越战越勇。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给刚刚因病离世的北京台台长王晓东贴红喜字,写打油诗,逞口舌之快,这一仗你触碰了人们的情感底线,作为一个艺人,连去的人都不放过,何况他与你的人生毫无瓜葛,所以第一次你吃了大亏,不得不收敛,低调了好一阵。其实我一直想问,难道一直以来,这些所有的事情,所有你骂的人,都是因为你对?别人错?世人都对不起你?你无辜至极?
你接受采访,告诉所有人,当今社会险恶,人心叵测,人人都有一颗阴暗的心理,你关闭评论,说评论你的人都不怀好意,可是为什么世上好的一面,你就看不到呢,也从来不鼓励,只一味强调记仇念恨、睚眦必报的手段,究竟是意欲何为呢,你到底在宣扬什么?
二零一零年,所谓“八月风波”,你四处哭诉,一行人在你危难时刻离去,背弃了你。可实际上,我当时毫无离开的想法,只是对你们合同的条约心存疑虑,在与你商量,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暂时没有签约,你跟我说:“金子,任何时候,任何一家剧场,你都可以演出,这是你的特权,也是我对你的承诺。”我当时也对你说:“家里任何演出,我分文不取,这是我对你的回报。”
九月,你安排的团队自查结束,一切回归风平浪静,我依然在团队正常演出,然而,到了10月中旬,我却突然遭到禁演,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演出部”禁止我登台,为此我到处找你,沟通无门,直到十一月,失去舞台的我,才意识到,之前没有签约的行为导致我自己可能已经被赶出来了。可是我没签约,你是亲口同意了的啊?你忘了么?
十一月底,我寻找到新的舞台,仍然没有放弃缓和你我之间的关系,试图与你取得联络,你却关紧了所有的大门,我只能抱着一丝幻想对来看我的观众说:“我没有离开,你永远是我师父。”我总觉得,过几天,只要咱们见着面了,把事情说开了,我们还是会坐在一起,笑骂几句,这事儿就过去了,人生么,谁们家还没有个矛盾不快呢?做人阳光一点,想开了就完了。
结果,我没等来和你见面,是我想简单了,转眼到了二零一二年底,某次活动中,你突然对媒体说:“曹云金,我没法评价,他走了三年,我没有收到过任何一个短信,也没见过人。”当时在山东临沂拍戏的我,被前来探班的记者问得一头雾水,我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拿出手机给记者看,三节两寿,你有大事小情的时候,我都有给你和师娘发送的问候信息,师娘也都有回复。
起初我还以为是媒体的误传,回酒店看了视频,才知道是你亲口所言,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伤心,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二零一三年初,你登上以前誓不上的央视春晚,之前审查节目的某天,在央视门口,我与你不期而遇,我想,可能注定,我和你有这一面之缘,面对面说句话,还能跟以前一样,要说我和你之间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和怨。当时我和刘云天只是想上前问候寒暄,你却在眼看着我们走来的一刹那,立刻转身上车,把车门一关,隔绝了我们,你在车上躲避不理,我当时就楞在那儿,感觉挨了当头一棒,真的已经至于到,你不能,也不肯再与我面对了?我甚至感到绝望,第一次意识到,也许这个结,永远解不开了。
至此到二零一六年,也是我离开六年之后,我自认在任何公众场合,媒体面前,从没口出恶言,我没说过你一句不好,也没有抹黑过你的团队,因为我过去在那里生活发展,对过往的岁月我依然怀有深情,我希望能够给自己的人生,保留一份相对平和的回忆。我是打心眼里感恩过你的,是你带我入门,可最后,在情感上,是你硬生生把我亲手推出了门外。
为什么你和所有人,和媒体,都谈的是师徒感情,可转身到我这里,就谈的是一纸冷冰冰的合约?合同里全是束缚,没有发展,我有追求更高进步的愿望,我想拓展我的事业,我想尽快有能力接母亲来身边尽孝,于是才找到你商量,想求个中间之道。可就是因为这,我就被禁演,我就不再是你的徒弟了。就因为这,我甚至就成了你口里叛徒,我从此就是欺师灭祖,十恶不赦的罪人了?我不懂。
这些年,我总是遭到无缘无故地抹黑,你甚至让小舅子出书诟陷,他的书里满纸胡言,肆意污蔑我的人品,抹黑离开的所有人,连张文顺先生创始人的身份都都在他书里被矢口否认。这本书的节选至今以内幕爆料的形式在网络上广为流传,全都是对我和所有离开的人的横加诽谤,恶意造谣。其实你小舅子哪年来的你不知道么?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他怎么可能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呢?他连经历都没经历过。
你腕儿大,你很红,你有庞大的粉丝群,这是你的本事,所以你一有机会就在微博上,骂所有离开你发展的人,你骂我、骂刘云天,骂何云伟、骂李菁、骂徐德亮、骂王文林、骂曾经无私支持你的张德武,后来你干脆也不点名了,就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只要离开你的,无一幸免。郭鹤鸣、韩鹤晓、啜鹤熊、王鹤冠、张九芳,戴九安,连这些出来,独立靠自己发展的“小鹤”,“小九”科的师弟们,你都没放过。你竟然还在微博上说“有很多徒弟自己发展,我们关系都非常亲近。”没了,真的没了,所有走的,一个不落,你都骂干净了,还有谁跟你亲近?
你说你是伤的深,所以看不开,可是我的离开,其他人的离开,影响到你了吗?你该演出演出,该商演商演,该录节目录节目,风光无限。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不再给你赚钱了,所以你就恨我们,骂我们?你每提一次,我就被你的粉丝、你的人,你的水军,铺天盖地的骂一次,如果那些骂声是刀,我已经被刀刀见血,活刮见骨了!我都伤透了!
我一开始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明白了,你掌控话语权,用舆论压倒我,无非是想我过的不好罢了,我没有签那一张卖身契,不再给你赚钱,所以我得去,我不该在娱乐圈混下去,碍着你的眼了。
尤其是从去年开始,你利用新的合作平台,新的发言契机,站在道德至高点,再一次旧事重提,却依然不敢指名道姓,用“背后插刀,置于地”这种危言耸听的言论,混淆视听。你不再去招惹大的机构,大的平台,把苗头指向了我们这些离开的人,比你弱小的人,我们成为你新树立的谩骂对象,以此制造炒作话题,塑造你“遭人背叛,心慈手软”的完美形象。
网络上,你雇水军,歪曲过往的历史,我看到各种满怀恶意的谣言,不择手段地改写当年的历史,把我塑造成一个忘恩负义,不忠不孝的,永世不得翻身的“叛徒”,这完全是要用网络暴力毁灭了我,试问,如果我始终不辩不说,沉默以对,那最终到底是谁要置谁于地呢?
生活上,你也四处为我设置难题:一零年底,我在天津体育馆开个人专场,你跟场馆人说:“让消防不过,给他搅和搅和。”一一年十一月,我在北展办十周年演出专场,演出头一天,舞美团队进场装台,你正好结束当晚商演,你找负责人说:“别给这小子装台,我看他怎么演。”我听了心里十分委屈,但也没想和你撕破脸,装台谁都能装,这事影响不到我;一三年,我接到天津卫视春晚的邀约,一切正常准备之后,导演组告诉我:“金子对不起,因为他在,你不能来了。”到了一四年,也是你第二年和春晚组接触,也许是有了第一年春晚合作的底气,你跟导演组说:“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但这事儿,很遗憾,谁能不能上春晚,只能看审查结果;你与某网络平台战略合作的三年,我在该平台没有一条属于我的新闻,也是你放话说:“要跟我独家合作,就不能有他的推广。”我都忍过去了,类似的事情,沟沟坎坎,这些年,多的我几乎数不过来,一桩桩,一件件,我也习惯了,心也逐渐寒了。
可能你真的打心眼里就不曾想我好过,我还记得零七年拍完《窦天宝传奇》,第二年后期做完,很多演员在后台说:“金子演的太好了,这小子能大火。” 那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听到这么直接的表扬后高兴得不得了,可你却指着我脸说:“信不信给你丫戏份都剪了,你就别想有火的那天。”我记得我当时一脸尴尬,安慰自己你在开玩笑,现在想想,你没开玩笑,你不喜欢我,所以根本不想我好,我最好一辈子平庸,为你赚钱就行了。
我可笑我自己曾经希望,也许会有云淡风轻的那一天,所以之前从未回应过你所说的一切的谎言,但这并不代表我是怕了你、也不是我心虚,是为你见不得光的过去,拿不上台面的手段,留最后一丝颜面。我没预料到今天,你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我猜想,一方面我不再给你赚钱了,另一方面你也要做给还留在你那里的徒弟们看,离开我,谁都没有好下场,你有太多的手段,你要杀一儆百,你想让我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你知道我最清楚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往事,我的名声臭了,说出来也没人信了,你这辈子,也就安全了。
可纸永远保不住火,除非你这辈子没亏心过,你还记的你04年为什么从右安门搬到大兴的邮局宿舍吗?你还记的你生命中有个人叫杨新华吗?你还记的那个跟着你的女记者吗?珠市口剧装店的事儿你也都忘干净了?可能这些细碎的事情,都随着你树立起的高大形象,渐渐被你淡忘了吧。
别再过分了,我的善意,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都没有让你对我感到一丝抱歉,反而使你的恶毒之心变本加厉,弄出一本“家谱”,鲜红的字体格外醒目:“曾用云字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恶言构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鲜耻令人发指,为警效尤,夺回艺名逐出师门”,以上的无端指控,杀意十足,对我进行恶意栽赃,令我深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导向舆论,把对我的人身攻击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动了杀心,想把我们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后还要任人唾骂,你才觉得快活?你说你要给留下的人一个交代,你这不是交代,是恐吓,你要告诉他们:“你们要敢离开,也是这个结果,我可以轻易操纵舆论,让你们败名裂、不得翻身、万劫不复。”
所以,我不想再保持沉默,是时候了,伤疤揭了是疼,但也该做个了结了,我不想一路支持我、理解我的粉丝、观众和朋友,一边替我承受你们疯狂的谩骂和侮辱,一边还要帮我澄清被你们掩盖的事实真相。没错,他们都没有你的粉丝多,也不如你的水军疯狂,但他们是真心爱护我的人。人再少,心在一起,也能让我感到温暖。也是我当下最值得珍惜的,所以我也不想他们再如我一样受到伤害。我想我应该站出来,给他们一个真实的解释,也还给我自己一个彻底的清白。
你说你要夺回“云”字,抱歉,云不是你的,是创始人张文顺先生给的。云字由来,摘自张文顺先生的书斋——听云轩,张先生自称“听云楼主”。是张先生,把云字给了我。先生说“听风太凄凉,听雨太残,云是鹤的故乡,云里的声音最美,你就叫曹云金。”他用“云”字,给我们做名,也是希望“德云同在”,可惜你“德”没有了,我“云”还在。后期先生病重,在家休养,我曾去探望,张先生赠予我他心爱之物“听云楼主”手使名章,对我说传承任重道远,我想,我有责任完成先生遗愿,将“云”字发扬光大,曹云金这个名字,我会一直用下去,此生不改。
《师说》有云,“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不是为了一言堂而赶尽杀绝,我跟你学艺不假,也回报了多年的血汗,真心和青春。最后,好言相劝,请你不要再极尽炒作之能事,打着传统的旗号,用一本家谱鼓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封建思想,对我和他人进行道德,这不是师者的行为。我本问心无愧,是你的江湖险恶,但我的世界阳光,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如此,人生长路漫漫,确实不必再见。
郭德纲的打油诗什么意思
不请自答
很多人都写的恩怨,我不知道那么多爱恨情仇的,就分享一个奇葩事吧
少马爷马志明先生因为受伤,后来调入曲艺团说相声,马先生说相声了得,还有个爱好就是抽烟,烟瘾挺大的,而且每次上台前都得抽两口,然后把烟掐灭了,等下台再抽另外的半支。为什么呢?那时候穷啊!你再大的角儿也就那点工资,所以舍不得扔掉。
有一天演出完了,马先生就发现自己的半支烟没了,他想想,可能是正好他上台的时候人家打扫卫生了,就没往心里去。
第二天,又下台急着找自己那半支烟,又没找着,就跟打扫卫生的说了,您呀,打扫卫生别把我那半支烟给扔了,我下台再抽。可一下台,还是没了,他就跟人家说,不是跟你说了么,我那半支烟别扔啊!打扫卫生的也很纳闷呀,说我还没收拾呢。这是怎么回事呢?这肯定是有人抽我烟了!马先生就回家,把一支烟的烟丝倒出来一半儿,往里装了只鞭炮,又用烟丝把这鞭炮挡着!
第三天,马先生上台前专门拿出那支烟,抽到看到鞭炮那的时候,赶紧把烟掐灭了还大声跟大伙说呢,我把半支烟放烟灰缸咯啊,谁也别给我扔了,我下台再抽!
马先生上台,演出演的一半儿,就听后台,啪一声,鞭炮响了,他在台上居然笑场了!没辙呀,只能整理好情绪继续演,等下台了,一位先生指着马先生骂,你个孙子!真损……也因为这事,两位先生交集越来越多,反而培养了深厚的友谊!
据说这是马先生从艺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笑场!也可想而知当时大家伙都多么的困难,烟屁股都舍不得扔了!
人这一辈子,不怕路途遥远,就怕鞋里有钉子。
相声圈里的纷争不少,流派不少,但是唯独“未央宫”事件在我心中独树一帜,堪当奇葩。
01.吴王他杀了伍子胥未央宫事件的始末,就像是那金庸小说中的“恩断义绝”。
时间是2010年的1月18号,这一天应该是郭德纲这一辈子最黑暗的一天,因为这一天是他被自己最疼爱的人狠狠捅一刀的日子。
这一天是郭德纲的生日,当日在郭家菜,郭德纲邀请了德云社所有的人请大家吃饭。吃饭在一楼,而二楼则是在进行演出,当天曹金来了之后,借着酒劲拿着酒杯一桌子一桌子的训话,还满桌子的骂人闹事。当时还有一个插曲是曹先生大闹之时,训话唯独在李鹤东那里进行不下去,因为虽然李鹤东看起来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但实际上是个狠角色,在学校里就是个 社会 哥,常年出入各种群架和局子 。曹先生唯独在这里没有进行下去,足以见得当时并没有多醉,只不过是借着酒气撒疯罢了。
在训话结束之后,曹金起身就往外走,郭德纲的经纪人王海拦他, 而曹金大喊:“我不够吃的,我不干了!”并推倒了张文顺之女张德燕继续往外走,王海没办法才进去叫郭德纲。 而郭德纲追出来之后,曹金则说对郭德纲说,“我不干了,我对不起您,我给您磕一个。”对着郭德纲磕了头, 之后又对着郭家菜门口的的关公像跪着发誓,说“我今生再回来德云社我就是个XX!” 郭德纲无语,而张文顺的女儿张德燕就上来哭着拦曹金,跟曹金说,今天是郭德纲的生日,你们不能这样闹腾。曹金怎么做得? 一把把张德燕推倒在地, 转身就出门了,随后给何伟打电话,我闹完了,我走了,你走不走?
郭德纲经历了这事之后,返回二楼表演,遇观众点出《未央宫》。 郭德纲憋着气,唱出了《未央宫》,唱到“吴王他杀了伍子胥,说什么忠臣的苦”更是情到浓处, 更有甚至,这句“吴国兴楚国衰无道昏王身已”听起来像“无道郭德纲身已”,看着于谦老师担心的眼神,就知道这件事对于郭德纲来说,究竟有多痛。
02.无道昏王身已真也动人,假也动人,一生真伪复谁知?
曹金口中的郭德纲也许是真的,而郭德纲口中的曹金也是真的,我们看人并不能只分好坏。人是复杂的动物,不能两个人有矛盾,就非说是某一个人错了,曹金狂妄吗?当然是狂,郭德纲就是白莲花吗?当然不是了。
曹金发文说自己有多惨多惨,但是他能否认大闹郭德纲生日宴,推到张海燕是假吗?他不能。同理,郭德纲也不单单是他口中的仁师慈父。事实真相无非就是师徒二人因钱生恨,闹了一场罢了。
只不过是这徒弟多少有些太不地道,想来郭老师也早就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如今那么多忠心的徒弟们陪着闹着笑着,也算是成功了吧。
03.百万雄兵一路走来,各种坎坷,各种不顺和障碍,终于我也看到了花团锦簇,也看了灯彩佳话。那一夜,我也曾梦见百万雄兵。
相声界不缺传奇,也不缺忠心,未央宫已成绝唱,德云社也不止叛徒,岳云鹏这样忠心好汉也不止一个,再说还有邪教“德云女孩”一直守护,怕什么。
人活一世很难,不遇点奇葩,怎能知道旁人可贵?
1.据说在旧 社会 ,几位相声大师围着炉子烤火,其中一位在烤棉袄时,不小心引着了,但他自己不知道,旁边的人看到了,憋着不说,就生生等着棉袄烧了个大窟窿。
这是在某一档谈话节目上,某位健在的相声大师说的往事,他给出的解读是,民国时期的相声大师都幽默,爱开玩笑。
但我却看出了恶毒,那个年代一件棉袄也价值不菲吧,非得让人家烧个窟窿,这是幽默吗?这明明就是坏!
2.刘宝瑞穿了一双新鞋,着急去演出,但因下雨路有积水,舍不得把鞋给弄脏了,正着急的时候,马三立说:“穿我的吧,我的鞋旧,不怕湿”。结果刘宝瑞演出完,看见马三立穿着自己的新鞋,趟过积水来演出,心疼的刘宝瑞直叫,马三立却说:“你把我鞋穿走了,我不穿你的吗?”
3.马志明曾经往杨少华抽的烟里塞过鞭炮。
后面这两件事,同样被他们解读为幽默和开玩笑。
我却不愿意认同,如果有人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一定会问候他十八代祖宗。
有三个著名相声演员在东北都吃过瘪,其中一个还丢了命。 万人迷李德钖命丧沈阳李德钖本名李佩亭,本来的绰号应该是“小万人迷”,因为在他之前有一个万人迷,叫李广义。李广义是李德钖的祖父,也是教授李德钖本事的人。
李德钖继承了祖父的一身能耐,也承袭了他的绰号,在祖父与世长辞后,李德钖逐渐去掉了“小”字,成为了第二代万人迷。
万人迷这个绰号现在已经被用烂了,郭德纲在还没大红之前,也有粉丝叫他“小万人迷”,郭德纲的口盟弟子王耀宗(王鹤宇)也自称小万人迷。不过这二位的本事跟李德钖比起来,还是改叫万人嫌比较合适,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说回李德钖,万人迷在最红的时候,给袁世凯说过相声,不过没选好段子,说了一段《吃元宵》,结果袁世凯觉得李德钖是在用谐音梗骂他,所以叫人把李德钖暴打一顿然后轰走了。
后来李德钖给张宗昌说活,张宗昌听美了,把身边看得到的大洋都赏给了李德钖,据后来的艺人回忆,那一场李德钖收入至少等于现在几百万元,即使放到现在的商演市场,那也是非常天价的数字了。
李德钖1923年跟张寿臣合作,算是提拔这位未来的大门长,1926年他离开天津,去了奉天赚钱。这里面原因说法不一,有说李德钖为了不挡着寿老走红,主动让贤,也有说他是染上了烟瘾,结果两人不得不分道扬镳。
个人觉得后一种说法比较靠谱,那个年头也没有哪个逗哏特别红的时候,故意躲到外地去捧晚辈的。更何况后来张寿老在天津相声演员座谈会的时候,特地批评了某些逗哏演员养着几个捧哏演员,而且舞台上所有包袱都自己使,不给捧哏任何展示的机会,这是不对的。
所以李德钖是被迫离开天津的可能性更大,而且是自己因为烟瘾导致身体不好,舞台表现力下降导致观众流失所致,当时的艺人就是这样,活不行了就没人买单,不像现在卖个惨还能继续捞钱。
李德钖后来一路北上,沦落到东北,在沈阳呆了一段时间。这里有说他当时非常红,一度赚得盆满钵盈。结果突发疾病就潦倒了,后来饥寒交迫加上戒烟导致的疾病,在了路边一个沟渠里。
但也有说法是李德钖去沈阳就一直病重,后来是吃饭的钱都没了,穷困交迫而。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李德钖还是很有老派艺人的风骨,据跟万人迷演出的茶社老板回忆,李德钖虽然病得很重,但拒绝接受别人救济,而且害怕给茶社的人跟同行添麻烦,所以裹着一件单衣就跑了出去,在了外边。
最后李德钖的一个铁粉给他做了一口简易棺材,草草埋在也野外,几个喜爱他的粉丝还作了一首打油诗送他,吟诵还带捧哏,在凄凉之余也带去了一丝幽默。
可惜李德钖没有后人,一身本事也跟他长眠地下,李德钖之后也再无万人迷。
马三立被东北人“逗你玩儿”马三立可是相声界的老江湖了,不但学历最高,而且辈分也高,在他之前父辈爷辈都说相声,对于相声行业那些猫腻门儿清。
但就是这么精明的马三爷,老猎人也有被鹰叼眼睛的时候。当时日本全面侵华,北平跟天津沦陷,日本人天天宵禁戒严,大量艺人流离失所。有底子的就躲家里吃老本,没老本啃的就去外地找饭辙,当时奉天的“翔云阁”茶社来天津请相声演员走穴,条件也开得特别高,茶社管来回接送,管吃管住之外,所有收入还三七分账,艺人拿七成茶社拿三成。
按理说这个条件在当时已经是没得挑了,但京津两地的相声艺人一想到万人迷李德钖惨的奉天这事情,大多不敢贸然出关去商演。马三爷当时家里特别紧凑,一时间也没有别的活儿接,于是一咬牙一跺脚去东北吧,反正那边都是活雷锋,亏不着我马三立。
马三立走之前带了两块钱现金,还有媳妇儿给烙的四个糖饼,扛着鱼竿~~不对,扛着行礼就去了东北。路上遇到伪军查问,马三爷还吃了几个大嘴巴,最后抖了个包袱才被放过去。
到了茶社之后,马三立火力全开,跟搭档耿宝林说了一个满堂彩,当时茶社生意火爆的一票难求,老板也特别高兴,希望马三立继续努力,以后一定会成为相声界的顶级流量,开万人商演出EP风光无限。
虽然茶社老板跟票头对马三立很热情,但两人从不提分账的事情。后来马三爷忍不住去问老板,老板说分钱?你想疯了心吧,你还欠我一大笔钱呢。
马三立一脸黑人问号,表示你逗我玩儿呢。
茶社老板说你们从天津来沈阳的路费现在还没抵清,之后还得继续演,直到把回程路费挣齐了,再跟我聊分账的事情。
马三立说您等会儿吧,咱们不是说好你们管路费吗?
茶社老板邪魅一笑,我们说的是管接送管买票,但买票的钱是你们自己承担~
马三立一听心都凉了,老板使活高手啊,这包袱三翻四抖还真响,如果这是在舞台上,我就一句“去你的吧”直接就谢幕了。可惜这不是相声,我这是掉进贼窝了,反抗吧我这身子骨不够人家吊一锅汤的,找人吧这又离天津几百里地,当时5G还没通,真正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最后马老只好一咬牙一跺脚忍了,又被逼着白干了三个月,才从奉天回到天津。
没想到一代泰山北斗,竟然也被人“逗你玩儿了”。
郭德纲被东北 社会 人围堵这是郭德纲早年的经历,他在相声垫话中说过几次,但具体经过并没有被媒体报道,所以姑妄听之图一乐就行。
某年某月某一天,郭老板带着德云社众演员气势汹汹去哈尔滨商演,演出倒也没发生什么,哈尔滨观众也很热情。结果在庆功宴上出了事,本来主办方请了一个当地相声演员当嘉宾,结果那位拒绝了。但在庆功宴上,那位相声演员又以私人名义跟郭德纲碰头,主办方觉得自己脸被打得啪啪啪生疼,于是把桌子都掀了。
郭德纲也是不吃亏的人,当场就带着人走了,结果第二天去机场,发现对方把机票也退了。
第二次是牡丹江一个演出商邀请郭德纲,郭德纲又一次兴高采烈的带着团队杀将过去,结果对方纠集了一帮纹着皮皮虾和熊大熊二的 社会 人士堵住郭德纲一行人,让他们轻轻地来卖力的演,然后不带走一分钱报酬,说白了就是要吃白食。
在那之后郭德纲就十年左右也没去东北商演,后来在东北开了德云社分店,也是交给当地的相声世家于增生于浮生兄弟管理,于氏兄弟跟于谦没关系,他们是张寿臣儿徒于世德的公子,东北相声世家,这哥儿两在当地~~咳咳不展开说了,反正足够罩德云社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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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相声的不好好搞创作,反而整天揪同行尾巴,自己不长进也不允许别人进步,你说奇怪不奇怪?
当今相声界里面,最红的莫过于郭德纲的德云社了,徒弟岳云鹏、张云雷,师弟孙越还有儿子郭麒麟等等,各个拿出来都是角,专场相声演出观众坐满几万座位的 体育 馆。这样的号召力别说说相声的,就算是很多一线歌手都不一定能比得上。奇怪的是,德云社红了,其他所谓的同行却觉得自己的饭碗被抢了,这些想的不是提高自己业务水平,反而到处给德云社找茬。
德云社的相声火了,他们说这是江湖相声,充斥着屎尿屁的低俗段子,会教坏观众。这帮人指出,说相声不能只为了逗乐观众,否则相声的生命力就了,相声还应该起到传播文化,教人育人的责任。这话说得没毛病,可是相声之前在这帮人手里成了什么样了?连说相声的人都养活不了自己,还空谈什么艺术责任,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相声要发展的前提起码要吸引观众买票进场,否则一切都是虚的。
同样的,张云雷红了,他们说二爷破坏了相声表演秩序。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让观众带着荧光棒进场子,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关键是这种模式还互动得很好。于是乎,这帮同行就急得跳脚了,说张云雷这是在搞一些邪魔歪道,有悖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是离经叛道的。为此,他们还借助了传统媒体发声,想要给德云社施加压力。幸好,开明的郭德纲早看透了,都懒得搭理这帮闲人。
相声没人看,这帮人不去提高自己的知识水平,反而想方设法去给别人挑毛病,甚至打压同行,这种行为实在是奇葩。有的时候想想,这些人也真是可怜,他们只能一边看着德云社成功一边心痛,然后找机会揪毛病却从来没有得逞,就这样一直反反复复。
郭德纲:你不啊!
虽说相声圈不是 娱乐 圈,但发生的奇葩事却也不少。比如侯耀文遗产案、牛群在最火的时候放弃相声、德云社徒弟大出走、侯耀华给女徒弟买包……
咱们先说侯耀文遗产案。当年侯耀文去世后,关于遗产交割问题真是让人开了眼。本来,父亲去世后两个女儿公平合理地按照继承法交割遗产就是。结果,侯耀文的一些徒弟,包括侯耀华都卷入了这件原本“很简单的家事”中,让人彻底看清了一些相声演员的“品质”。
牛群与冯巩曾经是中国相声界极具实力的一对“春晚相声CP”,但在两人最火的时候,相声天赋极高的牛群却远离相声去干别的行业了……牛群离开相声圈,在十几年前引起了轩然大波,没人想到他会“剑走偏锋”,可叹牛群与冯巩这对天造地设的好搭档,此后再没一起合作说过相声。
德云社自成立以来,来过很多人,也走过很多人,但最严重的要数前些年。包括徐德亮、王文林、李菁、何云伟、曹云金、刘云天、潘云侠等人前后脚都走了,这在中国相声界也算是一次“大规模辞职”了。
当然,相声圈最奇葩的事情还属侯耀华给女徒弟安娜金买包……具体咱就不说了,奇葩不奇葩,诸位心知肚明。
说起相声圈虽然不比 娱乐 圈,但发生的奇葩事着实不少。
比如:侯耀文的遗产案;牛群在最火的时候放弃相声,剑走偏锋去改行当村干部;侯耀华给女徒弟安娜买包;曹云金手撕师傅郭德纲等等。
今天我们要说的是姜昆为何会对郭德纲耿耿于怀,其中原委当然不仅仅是“高雅”与“低俗”的争论。
要弄明白二人之间的过节,先 要 了解下相声中的辈分。
众所周知相声界非常看重辈分,在相声圈里辈分是有着严格规定的——普通的说法是“ 德寿宝文明 ”。
我们熟悉的两位相声大师, 马三立 是“寿”字辈, 侯宝林 是“宝”字辈,从辈分上看马三立是侯宝林的师叔,但所属的派系不同。
京津两地的相声派别主要有 北京的侯宝林,马季,姜昆,侯耀文体系 ;以及 天津 的 马三立,马志明体统 。
北京的相声与官方关系密切,所以属于“ 根正苗红 ”;天津则仍保有原先的市井风格。但马三立与马志明并不在意北京的风光,因此在全国范围内,他们的名气和出镜率远不如处在政治文化中心的北京。
天津相声对传统相声是非常重视的,这也是天津相声原汁原味的一个重要特点,这个从郭德纲对传统相声的强调中也能看出明显的天津烙印。
津京两地的相声人关系微妙,甚少往来,一边是辈分大,一边是知名度高,到了一块难免谁也不服谁,所以两方都敬而远之,相敬如宾。
郭德纲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诞生的——他早期在天津学艺,当属天津系;但进入北京后,郭德纲也需要找个“靠山”,他选择了与天津系交好的侯耀文门下。
这就引来了马姜的“正牌官方体系”的不认可,认为这是一种越界,说的通俗点就是 抢地盘 。
从辈分上来说,郭德纲拜侯耀文门下,那就是侯宝林的第二代,而姜昆师从马季,也算是第二代。
但从时间上讲,在1996年,郭德纲开始搞“茶馆相声”,此时姜昆等人早就不说民间相声了,或者说已经开始不说逗乐相声了。
而郭德纲还招集了一批“ 文 ”字辈演员, 张文顺,王文林 等,大多是 姜昆的前辈 , 马季的同辈 ,但在他们原来的体系下没有分得一杯羹,因此出来跟郭德纲赚钱一起“打天下”,这就犯了马姜派的忌讳。
所谓“低俗”是姜打压郭德纲这个“外来人”的理由。
郭姜之争说到底还是相声派别的争斗,相声文化来源市井,难免有糟粕,但确实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欢乐。
最后,还是希望相声圈能摒弃成见,携手共荣,给观众带来更好的作品,而非争一时的口舌利益,却忘了根本,毕竟作品与观众才是相声能长久生存的保证。
(**烂番茄编辑部:肥肥)
相声名家陈寒柏和妻子十分恩爱。婚前,妻子嫌陈寒柏长得老,叫他大叔。婚后,妻子对陈寒柏的称呼就更亲昵了,直接喊他:“老爸。”而陈寒柏也柔情地称呼妻子为:“闺女。”
两个人自1983年结婚以来,相濡以沫,只羡鸳鸯不羡仙。
陈寒柏更为人所知的是他认“干爸爸”的事。据不完全统计,陈寒柏认了至少5个干爸爸,包括最为人诟病的,比他仅仅小了4岁的师胜杰。
其实在外界看来,认干爸爸是很丢人的事,但在相声圈内,认干爸爸并不丢人,反而是很值得炫耀的一件事。
我们可以仔细捋一捋这其中的道理。
相声是一门传统艺术,它的学习和教育也很有传统特点。在相声圈里,非常讲究师徒关系的。你想学艺,如果不拜师,那对不起,大部分人都不会教你的。因为这是一门吃饭的手艺,你把别人吃饭的家伙学过去了,却和那人毫无关系,人家能乐意?
所以,想学相声,必须拜师。拜师之后,这就是你的再生父母了。他可以教你学艺,教你做人,带你入行,给你饭吃。
如果有人一心上进,想多学点怎么办?拜第二个师父是肯定不行了。在相声界,一个人只能有一个师父,否则就是叛徒。
所以,这时候拜“干爸爸”就应运而生。拜了老前辈为义父,那他再教干儿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而这干儿子也不会放着义父不管,将来义父老了,干儿子伺候伺候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所以,在相声界,拜“干爸爸”,第一显得人上进、好学。第二可以说明这个人重情义。
外人听起来荒谬,在相声圈里,就是这样。
大家可以看看,相声圈里,别说陈寒柏认得有干爸爸,郭德纲也认得有。据陈寒柏说,他认的爹还不是最多的,吉尼斯纪录是不近女色的李金斗创造的。
陈寒柏说,李金斗认了20多个干爸爸。
这真是,三人行,必有他爹啊。
陈寒柏也经常上网,当然知道网上指责他是“认爹狂魔”的事。他曾专门回应过此事。
陈寒柏先说了李金斗认爹的事,他说:“李金斗的干爸爸全是老弱病残,为什么拜这些人?他要给他们养老送终。”
接着,陈寒柏讲,认了干爸爸就要负起做儿子的责任,是要照顾这些老前辈,是要给他们养老送终的。
陈寒柏又开玩笑说:“我拜的干爸爸,好不容易俩了,也得给人家养老送终。我们拜干爸爸有的是师父指定,有的是家门指定,杨志刚也是我的干爸爸,是我们家指派的,我要给人家养老送终,还有关自仁老师。”
然后,他又解释了其他几位干爸爸是如何拜的:“我的干爸爸还有重病住院的常贵田,拜师胜杰先生是我师父指派的,我跟人家学的唱。旧 社会 规矩,你学了人家的东西,他没饭了,观众就喜欢看年轻的,所以晚辈就得给老一辈养老送终。这并不是找靠山,每年过年过节都得人家送钱,当儿女。”
怎么样,听了之后是不是觉得陈寒柏说得合情合理,甚至让人生出一种膜拜之感?
其实他讲得的确有一定道理。这也是师胜杰为什么只比陈寒柏大4岁,也愿意公开收他为义子的原因。在相声界,没有年龄,只有辈分。
不过话又说回来,陈寒柏这么喜欢照顾老弱病残,为什么不直接开养老院?
而且最重要的是,拜人为干爸爸是要学艺的。这才是拜干爸爸的主要原因。
陈寒柏似乎只顾拜了,却没有怎么学艺。
往前推20年,陈寒柏还是比较火的。那时候他得了相声大赛的冠军,而且有几个节目的确说得比较 搞笑 ,再加上长得就是一副可笑的面容,一时间也频频上综艺,屡屡做演出,很是风光。
陈寒柏是半路出家的,马季曾这样评价他:“与许多出身世家的相声演员不同,陈寒柏是出于爱好半路出家的,没有受过那种严格、系统的专业训练。因为没受过那些训练和熏陶,他在表演上就没有诸多框子,不那么循规蹈矩便容易形成自己的特色。”
这些话有不少是夸奖陈寒柏的意思。说句实在话,陈寒柏也的确有点说相声的天赋。正因为如此,他才得以拜在侯耀文的门下,和郭德纲成了师兄弟。
只不过陈寒柏成名之后,尝到了甜头,立刻就变了。他没有像郭德纲一样继续深入研究、学习相声,而是自以为找到了相声的套路、规律,就开始出去赚钱了。
陈寒柏的风格就是操着一口方言,然后以农民的形象来插科打诨。这种表演在一些上了年纪的人群里,在某些地方电视台上颇受欢迎。但看上两三段就很容易审美疲劳。
陈寒柏很清楚自己的斤两,所以他活跃的舞台就是一些市县电视台的晚会、综艺之类。其实这样也挺好,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既然这辈子因为懒也无法进步了,那索性就找一条适合自己的路。
不过,他拜那么多干爸爸不成了摆设了?不是说拜干爸爸是为了学习,为了上进么?
再往后,陈寒柏甚至连相声也不想说了,因为说相声赚钱太慢,甚至还得倒贴钱,毕竟鸡蛋也挺贵的。所以,他开始无限制地接广告。
陈寒柏接的广告和他的相声风格一个样:都是什么农药、肥料、补腰子的、杀虫剂。而且他做代言,基本上也都是一套衣服,一个形象:光头,穿着对襟马褂式的“唐装”,咧着嘴伸手做介绍产品状。
现今的中国相声界,随着马三立,侯宝林,马季等大咖的离去,己经不见昔日辉煌。艺术水平没有提升,但是怪事连连。不会说相声的X二公子,广收门徒,而且门徒居然少见说相声的,成天活跃在广告界,弄得自己的师侄怒怼他,再说说他那个非著名的师侄,今天收徒,明天叛离师门。相声大师不说相声演小品,去当官,也算是奇葩了。总之一句话,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不论是相声还是说相声的人,都没有了往昔的纯真和对艺术的追求,有的只是赚眼球了。
裂穴之后,和自己的粉丝聊天,叫大粉去带节奏骂前搭档,背后说前搭档没人缘,人品差,表面上又发文依依不舍,这算不算奇葩?
11月19日,北京电视台台长王晓东因病去世,次日郭德纲在微博上发出一首打油诗,被指含沙射影、侮辱王晓东。北京电视台向中国广播电视协会电视文艺工作委员会发出函件,要求抵制郭德纲。中广协电视文艺工作委员会发出严正声明,强烈谴责郭德纲的过分言行,要求郭德纲致歉,呼吁全国近400家电视台积极响应,放弃对郭德纲的关注。(详见今日《河南商报》A21版)
事儿闹大了。郭德纲含沙射影,涉嫌严重侮辱逝者名誉,这不对。那么该事儿的解决框架应该是怎样的?其实很简单,是民事的损害名誉,还是刑事的侮辱犯罪,应该在法律框架内取得共识,逝者家属起诉就行。可惜,正确的路,没看到。
反倒是北京电视台连续发力:先是在自家餐厅里推出早餐“油炸纲”,这又请来中国广播电视协会,暗讽不成,企图强制。按理说,中国广播电视协会是行业自治组织、社会团体,何来强制能力?那么,就要先说道说道中国广播电视协会的性质。
名义上,中国广播电视协会自我认定是“由广播电视机构和从业人员自愿组成的非营利性的社会团体”,据此看来,中国广播电视协会的严正声明,可以看作是呼吁、倡议,无法律效力、无强制能力。但事实并不尽然,中国广播电视协会章程第三十四条规定:本会专职工作人员的工资和保险、福利待遇,参照国家对事业单位的有关规定执行。
那么,中国广播电视协会是不是一个“纯天然”的行业自治协会?显然不是,其背后,必然有行政权力支配的魅影。如果中国广播电视协会是“纯天然”的行业自治组织,其抵制郭德纲的呼吁,可以理解为是抱团取暖;但是其是半官方机构,那么,其“封杀”郭德纲的行为,则涉嫌用公器打压私人了,涉嫌无端干涉公众用遥控器“投票”的权利。
或许,你可能会低估中国广播电视协会的强制能力,全国近400家电视台可能并不遵从号令。但是,别忘了,中国广播电视协会把持着“中国广播影视大奖”、中国播音主持“金话筒奖”的评选,其对电视台会员的强硬约束力,不容小觑。
艺人私德有亏,舆论批评、媒体炮轰,我们都不担心,甚至乐见于此,因为这是自由言论通行无阻碍的一个特点。我们担心的是,权力忘记自我边界、频频越轨,造成一种“噤若寒蝉”效应。其实,郭德纲与北京电视台的较量中,在2010年就显露出此端倪,“收到相关通知已将郭德纲的音像制品下架,暂时封存在仓库。”
“相关通知”什么内容?谁下发的?很神秘。郭德纲的音像制品是否下架,应是市场需求说了算,而非神秘的一纸命令或者一通电话通知。同样,郭德纲是否攻击逝者,应是法律说了算,而非中国广播电视协会的严正声明;是否抵制郭德纲、取消对其关注,更应是观众说了算,而非电视台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否则便是违背了中国电视台公共性质的本意。